第17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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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王图和金箔，其实是出自钟夫人你的手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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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质问只令钟燕回摩挲轮椅把手的速度加快些许，但仍不能动摇对方的心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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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，钟雁归也没有放弃替妹妹辩驳：“蔡昊和齐世安那等人的话也可以被取信、可以被当作证据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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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齐世安没有动机撒谎，他身上背负的每一条罪名都比与蔡昊合谋杀害向超、销毁罪证要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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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回答显然不能服众，至少钟雁归对此嗤之以鼻：“把更多人拉下水就是他的动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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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星鹭没有就这个话题展开争论，她只是拜托沈舟云将衣柜顶端的那个小香炉拿下来，随后切入这一系列案件的核心：“我们来搜查时，房中点着檀香，香炉放在衣柜顶端，已知只有蔡小公子和钟夫人在房间里待过，而蔡小公子对香气严重过敏，那么点燃香炉的人会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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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钟夫人，你真的站都站不起来，腿脚不能行走吗？我想这一点很容易确认，只需要一个医术稍高的医师就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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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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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雁归似是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她，在她看来，这位精明圆滑的英国公应当比她更早发现了这件事，但她当然会偏袒自己的妹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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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星鹭如其所愿闭上嘴，她本就不打算逼迫任何人认罪，甚至于在她最初的设想中，她应该装聋作哑、把真相留给自己就好，但当她把这一切说出口之后，她却也没感到后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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