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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瞿小郎君揭竿而起,她亲眼看到长公主在她面前毫无破绽地成了“冯先生”,她才意识到那句话的含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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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公主说:‘冯先生此人,也算庸中佼佼,若不是总想着要赢过山佬,也不至沦落到这般田地。不过,虽然用既生瑜、何生亮来论他和山佬、对山佬有些失礼,但冯先生被这执念困住,对我们,倒很好。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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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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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玄青无声地念了这个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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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缁看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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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。”她说,“我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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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话,是长公主同瞿小郎君在道观中密谈时说的。”她对着瞿玄青嘲谑地笑,“这些事,你一无所闻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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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好笑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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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只山佬觉得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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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觉得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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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传得玄而又玄的那篇檄文,不过是长公主在跟瞿小郎君豪饮一夜后、左手挥毫、一气呵成写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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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谁也没看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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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玄青觉得她愚钝,对着她时永远高高在上,可明明最无知的人就是瞿玄青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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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扶光郡主,还有当朝女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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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就算听了山佬酒后的话、也仍然想不到那篇檄文是出自母亲之手。一个被自己的掌上明珠洋洋洒洒斥讨了一大篇、也没认出来写那檄文的就是身边的至亲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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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比谁聪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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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长公主,这世间都是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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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蠢的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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