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怔了片刻,她低下头,喃喃道:“我其实也没帮她做什么……她已经是我遇到的很好的鬼了,我不肯帮她,她也只是缠着我哭,不会真的欺负我、害我,但我还是经常很不耐烦地凶她、让她走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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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像是越说越难过,嘴巴一瘪,眼泪还是掉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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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着的小娘子也很乖,不吵也不闹,安安静静的,只是吧嗒吧嗒不停掉眼泪,显得格外可怜巴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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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面站了好一会儿后,见她的眼泪竟还在掉,在头颅滚地、鲜血四溅的沙场上也不见动摇的少年,此时却开始有些无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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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忆了一下族中小娘子爱玩的事物,从地上捡起两片叶梗较长的叶子,递给阿柿一片:“要玩斗草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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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柿眨眨眼,慢慢把堆满眼眶的泪水憋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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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斗草……是……是小孩子才玩的,我早就……不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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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因为哭了太久,说话会有点抽噎,但却还是不忘要在嘴上逞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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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虽然嘴上这么说,她的手却还是主动接过了那片叶子,把上面的叶片择掉,留下光秃秃的叶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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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她握住叶梗的两端,向着陆云门一伸:“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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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的声音还带着哭腔,力气却一点都没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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斗草一开始,她便全神贯注,攥紧叶梗,整个人使劲地向后一拽,“喝”地一声,毫不客气地将陆云门的那根叶梗勒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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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胜利,她得意地扬起嘴角,仿佛那股哭劲儿也缓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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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答应要把宝贝分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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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柿吸了吸鼻子,主动提起了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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