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中的“骗”,谢长辞可谓是十分警惕,瞬间便想到了关键所在:“你说的‘骗’是什么?”
即便还在醉酒状态,简俏仍警惕地思考了一番,最终自暴自弃道:“别问了,反正我之后大概都不会再骗人了。”
然而,谢长辞的重点却不在这:“所以,被你真正骗到的,目前只有我。”
简俏:“……”
虽然似乎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但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怪?
念在她不是很想回答这种令魔尴尬的问题,遂转换话题,“你把阿简送走之前,问过他那位魅魔生母吗?”
这次轮到谢长辞陷入沉默。
不是没注意到她今夜的异常,从消失的朱砂,和忽然被提起的白川,再到询问那位莫须有的魅魔生母,无一不在说明:她已经想起来了。
此时此刻,谢长辞甚至有些悲哀地想道:即使这样,她都不相信阿简是他们的血脉。
面对她看客一般的态度,他只能平静地说:“五年前就没了。”
简俏:“……”
愣了一刻,她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:“抱歉,我无意冒犯。”
意识到她再次想歪了,谢长辞怒极反笑:“没有其他人!”
被他骤然出声吓到,简俏张了张嘴巴:“什么……”
“没有其他人。”他哑声打断。
“阿简是我生的,”他几乎是神经质地重复,“他是我生的,我们的孩子。”
虽然他比同龄的孩子长得要慢,但他很像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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