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sp;拉弗格掀了掀眼皮：“我记得这里的所有人都经过数次检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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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不可能也没胆子将组织的秘密泄露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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朗姆：“那个举报的人知道研究所的地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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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弗格：“也有可能是外面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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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弗格一边和朗姆对话，一边不疾不徐地整理着桌面上的仪器和试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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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弗格：“不是所有人都是蠢人，朗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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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过无机质的电子音，朗姆的声音沉了几分：“我已经派人在跟进调查，找到匿名举报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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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此之前，内部必须进行一次清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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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弗格：“你在做无用的损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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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眼看向通讯器旁边亮着红光的摄像头，推了推眼镜，平静地指出对方的真正目的：“你想审讯柑曼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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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子音没有否认：“根据你给出的检测报告，他的身体恢复的速度很快，但他的记忆却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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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弗格叹了口气：“你又在怀疑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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朗姆：“说不定他早就恢复了记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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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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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弗格笃定地说：“不管醒来的是谁……都没有假装失忆的理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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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子音沉默了一会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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朗姆：“也对，如果醒来的是那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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朗姆：“你说他会不会第一时间杀了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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