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棋。黑白两色的棋子在棋盘上厮杀正酣,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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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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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闵行看到陈然,温和地笑了笑,指了指对面的位置,“坐。会下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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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一点皮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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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然在他对面坐下,目光落在棋盘上。那是一局险棋,黑子虽然处于守势,但处处暗藏杀机,而白子看似大开大合,实则根基不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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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陪我下完这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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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闵行将一盒白子推到她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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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然没有推辞,拈起一枚白子,思索片刻,落在了棋盘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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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步棋,看似与主战场无关,却悄然改变了整个棋局的流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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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闵行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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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跟着落下一子,声音平淡地开口:“晨星资本的第一个项目,做得不错。釜底抽薪,借力打力,既拿下了李氏,又让贺家吃了哑巴亏。沉柯很高兴,这几天在我面前,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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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都是您给的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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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然再次落子,她的棋风和她的人一样,冷静,沉稳,步步为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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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给的只是舞台,唱戏的还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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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闵行看着棋盘,话锋一转,“不过,戏唱得太好,有时候也不是件好事。容易引来不必要的关注。比如,贺家的那位老先生,今天上午就亲自给我打了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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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然执子的手顿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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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说,沉家的家教,真是越来越好了。教出来的人,都这么有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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