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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把话说完,但那未尽的威胁,比任何言语都更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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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白。”
陈然端起那杯热茶,对着他举了举,“我只做我该做的。谢谢沉先生今天的茶,我该告辞了。”
说完,她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,然后站起身,再次向他颔首致意,这一次,她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。
她的背影挺直,步伐坚定,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博弈,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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