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：无法逃脱的牢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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宾利平稳地滑入夜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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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内空间被隔音玻璃与外界彻底切断，城市的夜光被车窗切割成失焦的彩色光带，映在沉柯那张轮廓分明的侧脸上，给他镀上一层变幻不定的光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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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立刻说话，只是把玩着陈然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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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然的手很瘦，指节分明，不像那些被娇养的omega一样柔若无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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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拇指的指腹，一遍遍地摩挲着陈然的手背，那力道不轻不重，像是在确认一件所有物的质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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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今天做得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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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沉柯开口了，声音里带着一种闲适的、像是夸奖自己眼光的满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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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喜欢你最后说的那句话。‘绝对的、毫无保留的顺从’，嗯，说得真不错。林照彦那张脸，当时就跟调色盘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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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柯想起林照彦那副错愕又难堪的表情，心情就变得更好，连带着看陈然都觉得顺眼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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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凑过去，在陈然脸颊上亲了一下，像是在给听话的宠物一个奖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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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您教得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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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然垂着眼，看着他玩弄自己手指的动作，声音没有什么起伏，“我只是说了您想听的话，这是事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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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事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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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柯轻笑起来，他将陈然的手抬到唇边，用嘴唇碰了碰她的指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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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倒是很会给自己定位。不过，光是赶走一个林照彦可不够。他只是最沉不住气的那一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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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松开她的手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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