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一章：若是失败的未来

相同的生物信号源，一个完美的“数字幽灵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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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，它会像病毒一样，悄无声息地抹去她在网络世界中真正的行动轨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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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她的诺亚方舟，也是她唯一的救生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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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待进度条加载的时间是漫长的，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数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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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然的背脊挺得笔直，但她没有让自己的精神放空。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开始复盘，分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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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，像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一样，把所有变量都列出来，推演出最可能的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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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，陈然，我们来算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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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着屏幕，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开口，这能帮助她集中精神，“变量一，沉柯。他最近的行为模式，发生了什么变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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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然的脑海里浮现出沉柯那张漂亮的脸。他开始频繁地、执着地呼唤她的名字，尤其是在床上。他会一遍又一遍地喊着“陈然”，然后观察她的反应，从她的顺从中汲取一种全新的、比单纯的肉体占有更令他满足的快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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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开始跟她“分享”他的烦恼，用那种吐槽全世界的语气，抱怨那些追求他的、在他看来愚蠢透顶的alpha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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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再仅仅满足于她作为一个“玩物”的身份。他在试图让陈然成为一个“只属于他的“倾听者、理解者、崇拜者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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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种更高阶的驯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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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情感投资增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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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然下了结论，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终端的外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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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开始把‘陈然’这个符号，纳入他的所有物范畴。这意味着，这件所有物的价值，在他心里的权重提高了。所以，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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