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：疯狗的嗅觉果然灵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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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寓里的空气仿佛都在震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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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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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柯开口了，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，像两块生锈的金属在摩擦。他一个字一个字地，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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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，真、是、太、好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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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了，那笑容扭曲而灿烂，眼底却是一片漆黑的、深不见底的疯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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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下头，不再是试探，而是毫不犹豫地张开嘴，用犬齿狠狠地咬向了她那片暴露在空气中、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，脆弱的腺体。\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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