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：您真的是醉的很厉害

么烦心事。但是拿您的身体和我的自尊开玩笑，并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好。您说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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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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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柯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词，他笑了起来，那笑声干涩而冰冷，“你跟我谈自尊？一个靠代写论文、贩卖抑制剂、给有钱人当狗腿子来赚钱的人，你跟我谈自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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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每说一句，就向前逼近一步，直到他几乎贴在陈然的面前，温热的、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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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然的脸色在听到“贩卖抑制剂”时，终于有了微不可查的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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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她藏得最深的秘密之一，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的。是她做得不够隐秘，还是沉家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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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，让陈然的眼眸更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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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你觉得舔鞋脏了你的嘴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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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柯满意地捕捉到她那一闪而逝的惊慌，他的声音压低，充满了蛊惑的恶意，“那我们换个干净点的。你过来，让我抱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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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张开双臂，像是在展示一个慷慨的恩赐，“就一下，十万。怎么样？这个交易，总够干净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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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要求荒谬到了极点，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逻辑。他将一个本应是亲密的、表达安慰的动作，变成了一场明码标价的羞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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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柯不是在寻求慰藉，他是在用金钱购买陈然的屈服，是在试探她底线的深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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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然沉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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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里只剩下落地窗外传来的、遥远而模糊的城市噪音。灯光依旧是那种月色般的清冷，照着一地狼藉的水晶碎片，也照着他们两人之间几乎凝固的对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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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大脑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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