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所应当的，只是以后，他们最好不要再见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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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纤细的腰肢绷直，肩背轻薄却柔韧，在日光的映衬下，就连鬓角的发丝都像是在发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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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骁站在马匹旁边，仰首就这么看着她，眸色晦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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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攸，”他声线沉沉，“你不必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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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必如此排斥与抗拒，人前人后...都不愿与他有半分交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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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什么？”沈攸轻嘲低笑，“国公爷不妨把话说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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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就在马场一旁，而另一头，叶茗钰看到褚骁将马匹制服之后，已经下令其他人不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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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萝亦被拦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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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以这一处，只有他们二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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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往后同在京中，碰面必不可少，”褚骁单手背于身后，紧握成拳，骨节分明，“你不必如此刻意回避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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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国公爷说笑了，您乃朝堂重臣，臣女只是内宅之人，往后碰面的机会少之又少，”她目光落进他眼中，话说得极其直白又疏离，“只要您别再做出像私扣女子香囊这样的事情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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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攸，”褚骁心中一刺，再开口时连声音都有些涩，“当初是我不对，我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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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往事已经过去，国公爷何须再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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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直接打断他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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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一想起他明明随身带着香囊，却每每都拒绝她，甚至不惜瞒骗于她，心中的气便难以压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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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年，她日子过得平淡如水，已经许久未曾有这样大的情绪起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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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攸呼吸都沉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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