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几声,在他腿上蹭了蹭以作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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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...他叫你阿宁。”顾长宁的眸子里灰暗了许多,自嘲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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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狗听见自己的名字,兴奋地摇了摇尾巴,亲昵地在他脚边打了个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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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他心里...狗都比我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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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话说得不甘又自责,泣不可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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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要入冬般架势的寒风吹过他的身侧,撩动他的发间与泪光,最后穿进楚晏的卧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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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锦逢透过窗户的一角,看着院里的这一幕,有些动容地回过头,向藤椅上无动于衷的楚晏道:“他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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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内的缕缕熏香被风吹散开,楚晏有些艰难地翻了个身,背对着这一侧的窗,“嗯,我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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熏香停滞了片刻,又被楚晏的气息吹开:“方才多谢你帮我骗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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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锦逢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,午时楚晏听红蕊说起常凝回来了,就立刻派录延来拜托他帮着演这一出戏,他虽然惊讶,却也还是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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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何必见外,我方才...也并非都是虚言,若是你我成婚,我定然不会亏待你,况且你心里不也放下他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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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锦逢啊,”楚晏唤了他的名字,既轻柔又悲伤,宛如春日愁意织成的雨丝,“我从来没有放下过他...我只是分不清这到底是爱还是恨,或许两者都有,交杂在一起,才让我难以割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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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到椅边,不甘心地再问:“但你还会再选他吗?若是不会,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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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晏的叹息声沉重地飘进风里,“这太失公允,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他,都非正解。你我相识一场,我当你是知心挚友,万万不想再将你牵扯进这乱麻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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