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

时口中竟然被苦得失去了味觉，分辨不出酸与甜。他今日边咳边推开还剩了一半汤药的碗，这药难喝到连他这样不怕苦的人也都喝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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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虞又递了回来，“既是要成全我的美名，怎么能连药都不喝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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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幽幽地看了那半碗药一眼，还是接过来喝下了，只是喝完后缓了好久才咽干净那股苦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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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药我又添了几味药材，你这几日感觉如何？”吴虞让菱生收拾了药碗，看着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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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轻摇头，“我已是行将就木，老先生不必为我费这么多心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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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捋了捋白须，看他日渐没了生气的样子，心里不忍，但嘴上也没说什么，只拿过针袋给他的腿施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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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晏偏头看了看床头矮凳上的医箱，里头除了一些常用的药材和针袋，甚至有好几把刀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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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...是做什么用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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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免有些金疮是需要动用工具的，刮骨削肉，亦是治病救人的手段。”老翁将银针轻轻扎进穴位，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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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晏没再多问，只是安静地移开了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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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腿也是经不起折腾了，往后走路都要小心，可千万摔不得了。”针灸结束，他收起针袋，一边看着楚晏的膝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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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多谢。有些饿了，先生能帮我去厨房讨碗粥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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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倒是出乎了吴虞的意料，不过也的确是快到晚饭时间了，午膳又只喝了些汤饮，饿也是应当的。他用一旁铜盆里的清水洗了手，擦了又擦，“等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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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头莫名轻松了些，总归能吃是福，只要还有食欲，精神总会好起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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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想着，他跑去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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