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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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将人撕碎吞吃的欲望也越发强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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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迟莫不免眸色愈深，语气有些咄咄逼人，“我上次的问题都还没得到回复，既然不认识，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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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性还挺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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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长烁试图挣扎，卫迟莫抓人的力气看似不重，却抓得很牢。他怎么也挣脱不开，只得放弃，又觉得抬头显得气势弱，就偏过脑袋讲话，十分笃定道：“是重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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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迟莫似笑非笑，“那为什么对着我喊他的名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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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长烁想也没想，“你们长得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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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最先说不在乎的那个，被同样的方式对待却不满又难受，直到现在也是鼓着劲的，两颊鼓在一起像极了被惊吓就涌成球的河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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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气的模样可怜又可爱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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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突然被人用手指抵住眼角，听见他叹气，说话声音居然有些温柔，“既然不认识我，为什么见到我，听到我说不认得你的时候会这么生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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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长烁愣在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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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身上出了点意外，现在其实什么也不记得，看你的反应，我还以为你会知道什么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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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迟莫这话真假半掺，至少在昏睡之前他确实是什么也不记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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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国准备打车回家的时候出了场车祸，再醒来时忘记了很多东西，变成了只有一点意识的怪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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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他甚至分不清楚，他是否天生就是嗜血的怪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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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哪有人没有自己作为人类生活时的记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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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为人类的意识就像一段臆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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