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院直毘人会放心他跟五条家的人离开,一是因为他觉得五条家不会用下作的手段,二是不管是不是五条家的手笔,只要人在五条家出事,作为招待的一方,他们都得负责。
“你不是五条家的人吗,为什么要听信外人的话。”乱步转过头去,看向身后的外面,“他说计划成功,被责怪的也只是你看管不力,而不会怀疑五条家吗。”
“到底是怎么思考的,这里可是五条家诶,我在这里出事,怎么想都和你们脱不了关系吧。”
那个孩子,睁开了一双眼睛,纯粹的绿色却像能看破人心一样,等发觉时,她已经在温度适宜的室内,出了一身冷汗。
果然和父亲说得一样,这个孩子已经不是有人教那么简单了。
如果说上次五条家出现叛徒,是因为消息走漏的话。那这次的计划是不可能被提前知晓的,这个孩子是碰巧猜到的,还是他真的能“看破人心”呢?
呼吸一顿后,又突然重重吐出一口气,那位夫人依旧是处变不惊的笑容:“乱步君,哪怕妾身煮的茶不好喝,也没必要这样说吧。”
茶水还在小炉里沸腾,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,其他人是不会相信的。
他们只会觉得,是孩子童言无忌,又或者说是他的监护人教他这样“诬陷”。
乱步没有继续,他又盯上另一盘点心,然后有些纠结的伸出了手。
这盘糕点也没有下料,但换作平常在禅院家,一定会被清子婆婆拦下的。但现在不是在家,所以他短暂地纠结了一秒,就笑眯眯地将点心盘子拖了过来。
那个孩子又恢复了一开始的样子,细细品尝点心的味道,细碎的点心屑落在围巾上、桌子上。
要不是后背的冷汗,她都快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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