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保持着一定节奏甩动自己两手的手腕让血液流通,试图减轻肌肉那种僵硬感。
整整三天,他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被束缚在墙上无法动弹,方很清楚这是费列克斯给他的教训。只是这造成即使在被松开後,方的手腕及两腿都还是有种像不是自己身体一部分的不协调感。
跟上次醒来时不同,方这次清醒时身体甚至没被清洁过,他大腿内侧都是乾涸的精液,在从床上爬起时後穴还吐出了Alpha残留在他体内的液体。那浓稠的液体流出被操得红肿无法密合的穴口,带来一种彷佛像是失禁般的羞耻感。
他知道流出来的这些只是少数,大部分都还留在内腔道内,试图在他的身体里生根发芽……这个认知让方难以忍受,还带来沉重的压力。
在一次又一次连绵不绝的高潮中,他终究是屈服在本能下开口恳求那名Alpha操他的子宫,因为如果不这麽做的话,在发情期结束前他就会被内腔道传来的那股饥渴感给逼疯。他就像需要水分滋养的花朵一般,需要精液浇灌,才不至於枯萎致死。方隐约记得自己是怎样张口大声浪叫,为了让对方插进内腔道操干他饥渴的子宫,他体内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与精液混合在一块,臀部下的枕头及床单就没有能乾燥的时间。
指尖碰触着自己颈间的项圈,在那下方的皮肤上留着项圈宽度也遮掩不住的齿痕,那是最後一次Alpha在把精液射进子宫时咬下的痕迹。
那人射精花了多长的时间,牙齿就在肉上留了多久,像是蜘蛛把足以致命的毒液注射进猎物体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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