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发烧所以方意识并不是很清楚,自然也没有发现其实今天跟过去不太一样。
方闭着眼睛,连续几天只靠流质食物与点滴维持身体运转,他已经疲倦到一个极点。不管他自己承不承认,但无时无刻担心自己被侵犯的恐惧感已经深植在他的脑中。那些Alpha总是爱在方清醒的状态下形容他的後穴是如何紧致,颜色如何完美,他们是多麽乐意在实验结束後等待方开口哀求他们操干他。
在一片寂静中,方闻到了Alpha刻意发出的浓烈讯息素。
对一个Aplha而言,另一名Alpha的讯息素是一种侵略信号,如同野兽对着敌人露出獠牙挑衅。但现在那气味却让他身体中心发热,翻腾的热度让他後穴隐隐出现湿意,理性如同被重盐酸浇溉般发出滋—的声响消融殆尽。
危险与诱惑,如果不是方的手臂被牢牢束缚在椅子上,他现在应该会反射性抱住自己身体,那是出於本能上对自己的保护——他在Alpha的信息素底下属於无法抗衡的弱者,证明他再也无法回到Alpha的群体,他的身体在这强烈侵略性的气味臣服,欲望取代了他应该要有的攻击性。
在透明玻璃那面的人亲眼见证了一名Alpha转变成Oga的过程。
他们看着方无助地抬高自己臀部与椅面磨蹭着,朝着他们露出腿间翘起的性器、还有渗出淫液的後穴,这一切都证明现在躺在实验室中的,是一名被Alpha信息素带动发情迹象的Oga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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