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家常便饭了,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撒谎时该有的愧疚自责都慢慢从情绪中消失。
门外没人回应,耳边只剩下水流窸窣。
青涿顿了下,又忽然开口。
“妈妈,我想申请住宿。”
这个念头刚升起,他顿时恍然大悟。
对了,住宿!
住宿或许是现在于他而言最好的选择了。
既可以短暂地逃离这个家…逃离母亲,又不至于彻底和妈妈断绝联系。
“不行。”幻想美梦被冷硬的拒绝戳破。
“可是我想。妈妈,我以后总是要独立的。”青涿难得地不顾母亲拒绝,继续争取道,“每个周末我还是可以回家。正好明年初三就要有晚自习了,住宿更……”
“我说,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
母亲的声音很冷。这是她生气的体现。
一旦生气,她不会像大多人那样歇斯底里、怒吼喊叫甚至试图摔坏眼前一切东西,只会冷下脸来,用那双奇异的灰白色瞳眸冷冷注视着对方。
与此同时,仿佛有什么粘腻的声音在暗处出现。
青涿很害怕生气的母亲,他默默收回自己微不足道的倔强,站在热水之中浑身泛冷。
仿佛浇在身上的不是热水,而是冬季瓢泼的雨粒。
而他本人,在雨夜中蹒跚着逐渐失温,四肢躯体在低温中不听使唤,僵硬如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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