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。”
周祁等不了:“就如此,不必治了。”
然后推开褚君陵,将才穿好的衣襟再脱下:“臣举与否都不碍皇上使用,若嫌败兴臣只趴着,或拿裯衽将耻处遮住。”
再被褚君陵穿回去:“使用什么使用?越说越没谱!”
周祁偏执看他。
“今晚真不行。”褚君陵强稳着呼吸,颇违心地扯谎:“白日被那些大臣惹得动多了肝火,这会还气虚着,真没力做。”
后许诺个具体时日,这才哄人作罢。
眼看是周祁执着于此,实则褚君陵也着急,心结不消误房事倒无妨,主要是周祁那般招他,他不忍只顾自己快活,硬忍着也难受,一两回还好,久不治既伤周祁自尊,怕他也要憋出问题,总不是办法。
于是私下传来贾钦。
贾钦也棘手:“这……心病还需心药医。”
褚君陵只管他要方子,看贾钦开不出,当场叫来两名侍卫,道不知心药该如何制,让将贾钦的心挖出来研究研究。
“皇上!”贾钦瞬冒冷汗,眼见刀锋要插进肉,忙改口能医治:“用药须据医籍现制,肯请皇上宽限臣两日。”
褚君陵摆手让侍卫下去:“什么药?”
贾钦话有大半是为保命,经不起细问,亦知欺君更为罪重,思绪快转,竟真想到个歪法子:“此药未记名,是……用于床笫间的辅药。”
“敢拿淫药糊弄朕,朕看你一家是活腻了。”
“臣不敢!”即见君王动怒,贾钦脖子一紧,慌伏首解释:“此药虽为房中药,却较禁药温和,不损害身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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