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父母兄弟。”
罪臣家氏不可祭,只她这般模样与头世里为求安葬周未夫妇倔跪于殿外的周祁相似,叫褚君陵破天荒答应,另防人潜逃,派有几个侍卫监视。
回殿路上。
“祁儿..”
周祁情绪不明:“便是皇上拿臣当棋子,臣亦甘愿受利用,即便落得与卢氏一般田地?”
“朕是为绝卢氏挑拨。”褚君陵颇自觉:“是朕甘心受贵君利用,朕才是棋子。”
周祁可不认这莫须有的罪。
又听昏君腻极了唤他:“……回去再说。”
本是瞧褚君陵拿他在人前自恋,不甚看得,倒没真介意,这会看他话没避忌,念有龙颜要顾全,也就点到为止,再被昏君手揽在肩,垂眸瞥瞥,倒是没挥开。
后看他要罚随行奴才:“是臣不准人插手,不怪他们。”
“那也是这些狗奴才抗令,朕让护好你,便是如此护的?”
“那也是臣抗令在前,以示公道,皇上不妨连臣也罚了。”
褚君陵怎舍得。
“那便罚冷宫看守不利的几个。”看周祁又张口:“怎么?这也是得了你的令?”堵得人没话说,敕令杖杀,传旨时意料内遭反对:“皇上偏要打杀个才痛快?”
“怎么叫痛快?”褚君陵不爱听:“也就是卢氏没下手伤你,她若加害你自信能躲过?再则奴才失责不罚,以后个个疏忽值守,岂不是要乱套!”
周祁倒不是说不罚:“也不必杀了,只按宫规打罚后逐出宫去,犹可儆效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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