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明面上因着他和周祁的主仆情谊不敢做甚,私下免不得盯紧了人,但凡有点歪心思都得斩断。
譬如周一替周祁布菜,钟诚就手快的抢过碗筷伺候,周一替周祁沐浴,钟诚……钟诚不敢窥视主子,迅速拎起周一夺门而出,其例数不尽数。
毕竟主子是皇上的,不能让身边这个小家仆给抢了去,要是让皇上知道他‘护主不力’,可是要掉脑袋的。
周一气得直挠头,见着钟诚就忍不住要给他两拳,那点力气对钟诚来说不痛不痒,倒像给他按摩,甚至觉得周一那骂骂咧咧的模样有点可爱。
夜里褚君陵又翻墙了,刚跳进周祁院中,就被钟诚刀背上的寒光闪到了眼。
褚君陵:“…………”
钟诚没料是自家大主子,差点没收住刀,心慌慌地要赔罪,就见褚君陵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让自己滚。
钟诚闪退…………
周祁房中还有灯光,褚君陵偷遣到窗户边,拿手指戳了个洞,闭上只眼暗戳戳往里头看。
周祁拿了本兵书在看,手撑着下巴,过会儿轻轻打了个呵欠,墨发随意散着,想来刚沐浴不久,发尖儿还有些润,身上搭了件薄衫。
褚君陵看得入迷,人何时到的窗边都没发现,等窗牖被支起才惊觉,见周祁神色还算缓和,略微感到局促,满是偷窥被抓包的心虚。
“皇上怎么又翻臣的墙?”周祁似笑非笑,余光瞥到窗上的小洞:“还弄坏了臣的窗户?”
“朕出宫办些事,顺道过来瞧瞧。”
周祁转身回坐上,没说信还是不信,等褚君陵从门外进来才问:“皇上事情可办好了?”
“办好才过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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