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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王爷此行的计策为何?”赵金洲看着江楚询问。
江楚眸子依旧温和:“杀鸡儆猴,压低粮价。”
赵金洲摆摆手:“若殿下真如此做,这些年的纨绔之名岂不是白做了?”
“只会引得圣上猜忌,引得众皇子一同排斥。”
江楚顾虑也确实在此。
这场赈灾过后,他的日子怕是再也不平静了。
赵金洲笑了笑:“而我的计策,并不是杀富商,压粮价,而是抬高粮价,大兴土木。”
江楚皱眉:“如此严峻时刻,如此做,只会是火上浇油罢了。”
赵金洲摇了摇头:“殿下听我说完。”
“我是商人,没什么治国之道,但我懂商人之道。”
“遂州的粮价就算是压到了最低,普通百姓也很难买得起。”
“不如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用遂州城的高粮价吸引临边陈州,黄州,江州,三州粮商前来搞乱市场。”
江楚双眼一亮:“卖家比买家多,本地商户还能绷得住,而大费周章来的外商自然绷不住,肯定会底价售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