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了。
程润生之前知道程景生给人家治老寒腿的事,也想到了原委,但他为人向来板正,讨厌这些胥吏的陋规,不仅讨厌他们擅用职权向乡里索贿,也平等地讨厌他们给的好处,便义正词严地拒绝了:“不用了,各位公事公办就行。”
他这么说,显得很不领情,场面一时有些尴尬。
程景生连忙打了圆场:“多承王大人的美意了,今年村里怕是有不少人家难交足粮,你们且把我家这些都收去,等会儿到别人家收的时候秤上手松些就是了。”
小吏面面相觑,还从来没见过主动多交粮的,但既然程景生都这么说了,他们也就乐得答应了,反正他们要收上去的粮食总量是一样的,在程家多收些粮食,等会也就不用太费力催逼别人家了。
“对了,王大人让我们给你捎句口信,”收完了全部的粮食,小吏跟程景生说,“王大人说,他家有个亲戚,也有积年的寒症,问你方不方便进城一趟看诊。”
程景生想了想,总觉得他话里话外有些神秘兮兮的,不过眼下杨青青已经平安生产,他出趟村子给人看诊不是什么难事,于是点了点头:“自然可以。”
“那过些日子,王大人自会派人来接你。”那小吏道。
程景生答应了。
过了几日,白永瑞终于来了。
春天的时候,他已经看好了建房的位置,这半年请了工匠画好了图纸,现在,就只需选好要做四梁八柱的树,砍伐了就可以开始建房子了。
深秋木叶萧索,树木干燥、重量轻,最适合砍伐。
漫山红叶都脱落了大半,虽然远望已经没那么好看,但脚下却是一片红毯似的,踏上去还会发出酥脆好听的声响。
程景生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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