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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,程景生才把杨青青给擦干了抱回床上。
杨青青紧紧抓着程景生的胳膊入睡。从那之后,他就添了怕黑的毛病,天一黑,就得像块牛皮糖一样粘着程景生。
有时候程景生也会觉得,杨青青是故意装作很怕黑的样子,好多粘他一会儿。
*
又过了一个月。
山上伐木的活终于干得差不多了,杨青青因为肚子已经太大,很少再出门,不过他听说,山上千年百年的老树都被砍伐了不少,有的林地都变得像斑秃一样了。
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宫殿,需要这么多的树木。
服过徭役之后,得了“怪病”的人也越来越多。即使程景生兢兢业业地治疗,还是有一些人受五精丹之毒过深,变得虚弱无力。
村里人都没往五精丹上想,不是说人是累着了,就是说,一定是山上的千年老树成了精,砍伐过的人就招了老树精的记恨,所以坐了病。
程景生很忙碌,每天都在医治中毒之人。
杨青青的肚子已经八个月大了,夏天的衣服单薄,显得肚子更加笨重。
他最近总是去找柳长英聊天,钻进他房里,一呆就是大半天。
“长英哥,你说……”他轻抚着自己的肚子,话开了头,却没了音。
他甚少说话这样支支吾吾的,柳长英一边手里缝缝补补,一边若有所思,试探着问他:“你最近老是来找我,是不是害怕了?”
他发现杨青青最近是有些反常,平常他都精神头很大,就算跟他讲小话,都是开朗活泼,一口一个嘎嘣脆的,最近却常常这样闷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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