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,爬上了砖窖的烟囱。
苏灿想到了打狗棒法,不管再怎么厉害,人对群狗不可能是以力取胜,只能靠速度以及利用犬只自己的力借力打力,这跟他当前所悟是一模一样的。
没有人教打狗棒法,他大可以自创一套出来,现在他需要一根棍子。
从烟囱上露出头,苏灿喊上了:“爹,你让我练打狗棍法,可你好歹给我根棍子啊!没棍子怎么练棍法?”
下方的苏达一听,有道理啊,怎么忘了这一条了?
他也扯着喉咙大声回答:“棍子是吧?我扔给你。”
找了根竹棍,苏达就往烟囱上猛地一丢,竹棍太轻了,他怕扔不到。
结果用力过度过了头,苏灿伸手去够,竹棍倒了抓住了,可他也连人带棍摔了下去。
烟囱没有很好的落脚点,苏灿是靠着双手扒在口沿上,一松手,可不得摔下去嘛。
下面十几只大狗仰嘴等着呢,虽然当了内垫没摔伤苏灿,可也有几只恶狗动了嘴磨了牙。
砖窖里又是一阵狗叫,有哀嚎有怒吼,在夹杂着苏灿的痛呼,将苏达吓得不断冷弹,大可怕了。
严晶心溜了,不走等下肚皮都得笑破。
可她走后,砖窖里的狗嚎越来越凄惨,后来浙浙变成了摇尾乞怜式的告饶,终于,在将近一个时辰之后,狗都不叫了。
苏达小心翼翼地打开砖窖的门,一溜恶狗跑得不知有多快,连叫唤都不敢了。
可苏达吓坏,狗没事,红烧狗肉没了不打紧,那苏灿……
苏达不敢想了,却在这时,满身狗牙印的苏灿踉踉跄跄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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