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然后他就托起刚刚拍烂茶几的那只手:“哎哟,先帮我包扎一下,有点痛。”
苏家鸡飞狗跳了起来,都在忙着收拾东西,下人们挖了一棵树出来,正在装车,苏达吊着拍伤了的手在旁边呼呼喝喝:“小心点我的树!”
师爷凑了过来:“老爷,树也要搬哪?”
苏达理所当然:“不搬到了京城哪来荔枝吃呢?哎哎哎,你们小心点我的荔枝!”
师爷无语了,不甘心,又凑到苏达的耳边:“老爷,您这样擅离职守……”
苏达则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:“这次闹长毛皇帝侄子让我上帝述职我推托受伤了,这下不正好?”
他晃了晃吊挂着的手:“我手断了,这下能交差了吧?我估计这次去述完职广州将军的差事算是黄了,我也不是打仗的料,苏灿出息了家里就有着落了,总归是亲亲戚戚,拿了我的广州将军饭还是要让我吃一口的。”
原来苏达也不是真个糊涂蛋,虽然是二世祖,可往往二世祖是观颜察色的行家里手,太平年间可以胡混,碰上了战乱那是运道不济,可凭着裙带总能混上个好位置。
师爷一想,老爷的话很有道理,于是他便想跟苏达说一说苏灿的事。
可没等师爷开口苏达却又跑开了,跟他的小妾指指点点:“鸡就不住抓了,京城有的是,北方的鸡虽然没有三黄鸡嫩,可更有嚼头。”
师爷只能摇头,还真是大号的二世祖,算了,自己多想点办法吧。
苏家就这么举家上了路,他们这边当然慢,可那头僧格林沁却很快,不到十天,他就带着赵无极上了金銮殿。
咸丰帝还年轻,刚刚登基就碰上了太平军造反,席卷了大半个清国,要不是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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