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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达一看,愣住了:“你贵庚啊?”
苏灿则轻松写意:“二十有五啦,早点到。”
他顾自向外走了,本以为苏达会沉入烟境的,没想到苏达多嘴了一句:“喂,你要做大寿也不把头发梳好,整天像个小乞丐似的。”
走到大门口,苏灿听到这句回过头来:“要饭的能那么有钱,我早就干了。”
然后他就桀桀桀桀地大笑,又哈哈不停,径自出了门,正是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。
苏灿一走,苏达又精神了,拿着那张大红贴子展开,不停地观瞧,一边看一边呵呵乐:“这龟儿子还真有一套啊。”
然后他就开始招呼旁边的小妾:“来,来,过来,过来。”
苏达的几个小妾连忙应声:“老爷,什么事呀?”
“你们看啊,他做寿用金子打的贴子,还真拉风啊,下次老爷我做大寿,一定要比他还要拉风。”
师爷让人拿着长卷去装裱,又回来了,看到苏达将贴子盖在胸前亮骚的样不禁一阵叹气。
然后又想到一老一小两个东主的不省心,更是无奈,但他想起刚刚少爷写的那手字又有些莫名。
这一家子,还真是说不清,人品倒也不算太糟糕,就是身上的八旗大爷的习气让人无语。
苏灿来到怡红院时,里面正热闹着呢,一场大戏刚刚演到了高潮迭起的份上。
两个老爷模样装扮的人正在大厅里小酌,锣鼓声声,急急催人,一个戴着员外帽的中年人不由得抚掌叫好。
旁边那个立即接住了兴头:“王老爷,您觉得广东大戏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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