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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担心,”席必思捏着他的手说,“我想了好几种法子讨好我岳母呢,到地方你看着就行了。”
谢松亭:“?”
于是又飞驰在冬季的寒风中。
进山只有一条路。
山路上还能看到鞭炮的碎屑,空气里有淡淡的爆竹味道。谢松亭从摩托上下来,沿着不太熟悉的柏油路向上走去。
他走时这里还都是土路,回来时已经铺满了新鲜的柏油。
仿佛能看到压路机将滚烫的、带着涩味的柏油压平,被人围观的场景。
周围的景观倒没怎么变。
即使冬季,攀市的山中也郁郁葱葱,间或夹杂着发灰发棕的落叶乔木。
家户也错落着,隔得比较远。
他和席必思一起走过几栋空房子,没有年轻人,也没有老年人了。
谢松亭走到家门前时,朱红漆门上已起了皮,他伸手想把那块最大的漆皮揪掉,却听里面门锁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