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会被打,不会被遗弃。
即使现在他脱离家人很多年,没有人再逼迫他,他还仍然保留着这个习惯。
潜意识里,这个超我依然鞭笞自己。
谢松亭看向屏幕:“头一次见把摆烂说得那么清新脱俗的。”
毕京歌在屏幕那边说。
“不能质疑我的专业。这么一句话也是你对自己苛责的一种体现,人是可以休息的,甚至可以休息很多年,或者说人活着就是一种体验,随时随地都可以休息,你的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才该被放在第一位。
“这不是考试,你得意识到休息会被允许,可你却下意识把休息定义成偷懒。我建议你改掉这种觉得自己在偷懒的口癖。”
“我休息应该被谁允许?”
“被严厉的你自己允许。”
谢松亭思索片刻,点头应下。
毕京歌见他不言语,问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和我谈谈其他的?”
这几个月,谢松亭和毕京歌联系的频率不高,每次都是毕京歌主动打视频电话过来,而谢松亭接上几分钟,很快挂断。
毕京歌问为什么,谢松亭说猫能听懂,不想猫在身边的时候聊。
这么久,两人只聊了一些简短的、针对性的小点,像刚才的超我。
六个月眼见快要结束。
仲夏入深冬,马上一月末,过年了。
而关于自己的过往,谢松亭依然闭口不谈。
“快了,”谢松亭想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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