衔修饰。旁边画着一只青色线条的鸟。
谢松亭一进门便被植物扑了满脸,但衣服一接触,没有阻尼感。
这些又是幻觉。
“你来了。”
“嗯。今天桌子上有书?”
“是的,我需要一些道具。”
谢松亭打量房间。
这次的咨询室比上次大了五倍有余,三面环书,唯一空着的一面墙毕京歌正对着,上面有副巨大的山水画。她本人戴着一副银镶边眼镜,在和谢松亭聊天的过程中将书归类,把桌面收拾整齐。
还是和上次那样,面前只留下一本摊开的笔记本,一支笔。
谢松亭在房间最中央找到了自己心爱的小板凳。
他在上面坐下,把口罩收进衣兜,赶在毕京歌问自己之前开门见山地说:“我想了三天,本来想和你谈谈,但进来那一秒就后悔了。”
毕京歌十指交握,问:“我能问和什么有关吗?”
“和我的猫吵架了。”
“如果我现在问一句为什么吵架,你会觉得被冒犯吗?”
“不会,只是不知道从哪说起。我的故事又长又烂,我今天开始说,说到最后一次来见你,也说不完我的问题。可只说我和我的猫吵架了,我又觉得没说完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