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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“说话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让它贴着你?”
“它过来蹭,我蹲着。我应该怎么办?我把它推开?”
“你该把它狠狠地推开!”
“……我是疏忽你了吗?”
“你还好意思问?自从它到家,你就全围着它转,它还那么大,家里还到处都是它的气味,你把我放哪里了!这个家里还有我吗?”
谢松亭太阳穴一丝一丝地疼,像有人拿着钓鱼线卡在他脑子中间,拉小提琴似的来回磨。
“最近总是关注它是我不对,可是你整天出门,也不爱和我待在一起,我不明白它贴我一下,你怎么生这么大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