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杀人,判了九年。前两天刚出来,不太适应。”
中年男人额头渗汗:“这、为什么啊,你爸干什么天杀的事儿了?”
谢松亭这句甚至带笑:“他家暴,天天回家打我妈,我看不惯,那时候年龄小,冲动了。”
他说得详实,口吻却轻描淡写,仿佛在说自己起床洗脸刷牙。
“哦、哦……”
司机神色震撼,想起刚才自己不干不净的嘴,难以克制地自我代入——
谢松亭和他儿子一个岁数。
二十七了。
谢松亭空口白牙结束:“嗯。”
他抽烟又快又稳,丝毫不呛,一口接着一口,结束这段对话后坐在车里,两分钟便抽空一根。
薄烟囤积,笼住他眉头。
见中年男人识趣地不再骂老婆,谢松亭按下车窗,让满车的枇杷烟味逸散出去,把烟头在衣兜里按灭。
火光一闪,他看着衣兜被烧黑,火灭,才移开眼。
后半程,出租又稳又快。
司机战战兢兢,生怕哪开的不对,谢松亭一个不高兴,从后座跳起来把他给捅了。
到地方,两人一个下车开导航,一个在主驾劫后余生,不约而同在评价页面给对方点了半颗星。
四点半,热气渐消。
谢松亭拉起兜帽,走上人行天桥。
对面走来一队放学的橘黄色校服小学生,像群松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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