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泛紫,心里有些厌弃,决定用臀缝夹一夹阴茎。他把半硬的鸡巴竖着放在臀沟里,然后两手推动臀肉,让两片过分肿胀的屁股蛋挤压自己的性器以获得快感。
突然的刺痛使杨晓秋痉挛,膝盖在瓷砖上打滑。他口中都是刚刚同眼泪一起分泌出的唾液,因此说不清话,只能模糊地哭着。不知过了多久,抽插的动作总算停了,一股精液扑洒在他的腰椎处,他抖了一下,仿佛这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。
身后的宁伟意味深长地说:“杨同学,下不为例啊。”
一周后,杨晓秋的皮外伤才有所好转,但他并没有被允许休息,而是严严实实地掩饰着下半身去做每日的任务。最初的三五次,包括篮球队队长那一回都是宁伟指配的人选,再后来杨晓秋就可以自己选择目标了。相比宁伟对大块头的偏爱,杨晓秋几乎没有什么标准,随便在校园中挑个人,到了课间拉到角落给他口交或者乳交,并乖乖地咽下所有精液。
杨晓秋的伤疤结了痂,一条条褐色的硬块宛如某种虫子,那处也像被虫子咬了似的又蜇又痒。他害怕被人看到丑陋的下身,没入秋就穿了长裤。杨晓秋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个月,终于等到血痂脱落,淡粉的新肉长了出来。
现在,即使宁伟不要求他完成任务,他一样会找人同他做爱。可杨晓秋不够谨慎,有一次被一对双胞胎拖到顶楼的天台上奸了整整一个下午,丢弃在那里连件完整衣服都没留,最后还是宁伟找到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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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噩梦般的经历。开始杨晓秋并不知道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同学有孪生兄弟,正跪着吸他的阴茎,一个身影慢慢移动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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