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泽变化手法,改用指甲掐玩阴蒂根部,陈严腿一软,差点坐进尿里,尿眼里呲出一股骚水,正当他即将高潮之时,卫泽放手了,他难耐地哼了两声,阴肉蹭着卫泽的手指。
陈严注意到卫泽硬了,但他依然没有操他,而是将湿淋淋的指头塞进陈严的嘴。陈严把它们整根含进柔软的口腔,模仿口交讨好地吮吸,还用舌头来回舔舐指缝。
“我会给你准备个惊喜。”卫泽说道,目光灼热。
次日下午,陈严被一条丝带蒙住双眼带出了房间。他看不到路,只能被别人扶着,有几次险些摔倒,跌跌撞撞后终于停下了。背后传来关门的声音,卫泽亲自帮他把丝带解下,陈严半眯着眼睛适应灯光,眼前是手术台、一些没见过的仪器,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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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位可是我的御用医生,帮过我很多忙呢。”
陈严的子宫隐隐作痛,他刚后退一步,腰上就被卫泽扎进一针麻醉。
“等你醒来,一切都会好的。”卫泽的声音越来越小,他眼皮沉重得睁不开,全身被抽去筋骨一样软倒下去,被卫泽牢牢抱住。
在黑暗中,他感觉好像有人在他腿间做着什么,切割,灼烧与缝合,没有丝毫的疼痛,但皮肉被拉扯的感受十分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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