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严被开发后送回“刑房”的一天内,每个人都至少干了他一次,精液射了他满头满身。为了助兴,陈严被迫学了很多骚话,独眼要他完全诚实地表达身体的感受,玩下体的时候要说“阴蒂阴唇好爽”,插进去的时候要说“鸡巴好大,骚逼被塞满了”,自称是“母狗”,受不了了要叫哥哥求饶。陈严渐渐熟练了这种羞辱性的问答,捅到骚点时生硬的叫声里都染上一丝媚意。
独眼以后入的姿势压着他干,胯骨和卵蛋拍在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,陈严被撞得一耸一耸,口水流了一小滩。独眼明显是爽得快射了,但又不想结束,于是放慢了速度,鸡巴在女穴里来回刮蹭,冠头勾出黏糊糊的汁液。
他使劲扇了两下陈严撅起的屁股,“骚货,你也很爽是不是,已经爱上吃男人的鸡巴了吧!”
陈严呻吟着夹紧,腰肢随他的频率微微摆动。
独眼的男性自尊被极大的满足,他摸着陈严光滑的脊背,像在摸一匹好马。韧性十足的腰下是圆润的臀部,肥硕的两瓣,中间是幽深潮湿的穴,他扒开臀瓣揉搓湿滑的股沟,最后指肚在屁眼的位置停下了。
“光顾着你的骚逼,都忘了你还有另一张嘴可以用。”
他用指腹按压褐色的屁眼,指甲轻轻搔着密集的褶皱,只见屁眼一张,含住了他的指尖。
“淫贱!”独眼一下子插进去半根大拇指,“屁眼怎么这么黑,是不是被干过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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