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的脸却变红了,阴蒂头也硬起来。
“妈的,玩骚了是吧,再扒大点。”独眼不耐烦地丢掉水管,一脚踩上陈严的肚子。
“呜!”陈严刚把逼扒成一个圆圆的洞,独眼的重量一上来,子宫和屁眼像开了闸一般排出大股大股的精液,没过一会儿就基本干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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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湿漉漉的地板上爬起来,披上独眼递来的浴袍。他系着浴袍带,余光瞥见独眼扬起了手,然后后颈一疼,在天旋地转中陷入了昏迷。
他感觉自己做了重重叠叠的梦,醒来时头疼欲裂,发觉身边的环境无比陌生,显然已经不是“刑房”。这个地方干净亮堂,被按照高档酒店的标准装潢,大床、写字台、宽沙发应有尽有。屋里没人,而他被结结实实绑着,像是为了某人的到来而做好的准备,也变成了房间里的一样家具。
他嘴里塞了口球,大腿小腿被捆在一起,手腕与脚腕连接着,下体一览无余,女穴似乎还戴了扩张器,湿润的阴肉被器械卡住,想挨着磨一磨也不行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陈严的体力逐渐流失,他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睡过去,然而门口传来“滴”的解锁声,一个男人走了进来。
他走到陈严跟前停下,陈严费力把头向上抬,对上男人的眼睛
——是老大,这一切一切的始作俑者,卫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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