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陈严屁股朝天,膝盖被压在肩膀上,胎记男的鸡巴在他体内不停地捣。他能看见自己的肚皮起起伏伏,胀大的阴蒂挺立着,两片深红的大阴唇粘在肉棍上,被磨得水光淋漓。胎记男变化操干的速度,改为整根拔出来再整根插回去,于是阴蒂和阴唇在重击之下被压得扁扁的,整个逼像花一样大大翻开,逼洞也合不起来,一圈嫩肉溢了出来。沉重的卵蛋拍打在他的屁眼上,褐色的屁眼被刺激得一张一缩。
“呜呜……不能再干了………拔出来……”陈严忍不住求饶。他感觉自己最深处的软肉又酸又疼,还带着一丝搔不到的痒,只能祈求大鸡巴不要再操那个地方。
“能干开吗?”全程站在一旁看着他俩做爱的独眼问胎记男。
胎记男额头上布满细汗,喘着气说:“太紧了,进不去啊。”
“唉,果然还是要靠医生,你下来吧,咱们去楼上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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胎记男竟克制住了自己,把还硬着的鸡巴从逼里拔出来,陈严一下子没了桎梏,屁股从半空中落到床垫上。
他全身光裸着被搀扶上了老式电梯,他们在负二,要上楼去负一。电梯长年没有维护,运作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,灯光闪烁,栅栏门也锈迹斑斑。陈严一只手架在胎记男肩上,另一只手无措地捂住下体,阴道还在滴滴答答地淌水。
穿过长长的走廊,尽头是“医务室”,独眼敲开门,对医生阿谀一笑:“那就辛苦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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