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含糊。
萧寒动了动唇,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到了前院,身后的小厮提醒陈书,他该往右边小径走。
陈书拍拍萧寒的肩膀,“好了,外甥,明日记得叫我,别把我丢下了,不然我会跟姐夫告状的。”
然后笑着挥挥手离开了。
又是外甥又是寒侄,真是一点都不见外。萧寒觉得这人脸皮有些厚。
——
小院里,夏月端了两碗汤过来,一碗是孟椒的药,一碗是姜汤。
萧言卿歪在罗汉床上看书,偏头看了一眼,忍不住问了一句,“怎么喝两碗?”
花云将两碗药汤端到小几上,笑着道:“娘子知道下午四爷淋着雨回来,特意让小厨房熬的。”
萧言卿无奈,“哪有那么娇气?不过是淋了一些雨。”
孟椒从里间出来,刚吃完饭,出了一身热汗,干脆去湢室洗了个澡,顺便也把头发洗了。
长发披散在身后,半干半湿的状态,身上只套了一件豆绿色的薄纱长衫,肌肤赛雪,柔弱娇美,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仕女。
听到这话,忙道:“可不能忽视,万一病了就遭罪了。”
孟椒端起自己的药喝了,喝完赶紧吃了一块酥糖,压压嘴里的苦味,见四爷不动,有些好笑,“夫君莫不是怕吃药?”
萧言卿知道她是激将法,不过还是还是端起来一口喝了。
姜汤有些辣,里面还有蜜,又辣又甜,味道实在是古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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