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笑起来,“说大话了吧曹公子,在汪鸣的事情上,你可是被他牵着鼻子走。”
他脸上变化出两分颓败,笑着点点头,“我的确是年轻,着了那老小子的道。不过你真以为一条人命在我身上算得了什么能定生死的大事?哼,我曹家千辛万苦经营出如今的权势,要是连桩人命官司都摆不平?还在朝廷里混什么?我不过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少给我父亲添点麻烦而已。”
西屏早明白这道理了,一条人命在这些人身上根本算不得什么,何况那汪鸣不过是个逃犯,将来闹到刑部,随便胡扯几句就能轻易敷衍过去。他不过是怕牵连出旧事,损失了他家的田产。
她心里冷笑着,满是灰心,好在她不是时修,也不做什么推官,汪鸣的死活不与她相干,所以她满目无所谓,只走去贴着窗户往外看,“姜辛呢?你叫他来和我说。”
这窗户也不知糊了几层,还是什么也看不清。
曹善朗却笑,“看来你是真不怕他啊。”
西屏回首瞥他一眼,“谁怕谁还不一定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