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要拖累家人了。”
时修闲散地坐回桌旁,“他没有家人?”
方文吏叹了声,“他自幼就没了娘,到衙门当差没两年爹也病死了,所以无人替他主张婚事,二十出头还没娶亲。要是早早娶上一房媳妇,我看也不会受那女犯人的引诱,走上了歧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