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手的地方留下斑痕,比如面部,胸部,腹部,或是腰背,可汪鸣身上的淤青不单是在这些地方,连腋下,腿根处这些地方也有,且淤青面大小不一,更像是他自己磕的。”
听得臧志和不由得握起自己的拳头看,“这一拳下去,淤痕肯定不小。”
南台点点头,“就是不用拳脚,或是棍棒,斑痕间也能看得出相似的形状,可他身上的淤青大多没什么相似,像是不同的地方撞出来的。”
时修脑中倏然闪过一念,想起屋里那些乱倒的桌椅,“是不是在桌椅上碰的?”
“很像。要是和人打斗撞上那些桌椅,完全有这可能,但是怪却怪在这些斑痕不是同一时间形成的。”
这话他先前就说过,时修记得,的确是个奇怪的地方。
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,天窗上的日影不觉中变成了颓靡的红色,屋里渐渐黯淡下来,狱头进来掌上了灯,时修回过头,看见西屏坐在矮凳上出神,半边脸给烛火与黄昏映得黄黄的,便觉怜惜,“在这里也想不出来,不如大家先散了回去歇息,想到什么明日再商议。”
众人便要告辞,西屏起身走到他面前,悄声道:“要不要给你拿身衣裳来换?”
他笑着歪下脸,“你不生我的气了?”
“生什么气?”
“才刚为了那不相干的曹善朗,我说话有些阴阳怪气的——”
她剜他一眼,“你也知道你说话阴阳怪气的么?”言讫就要走,给他偷偷拉了一下。
她一看臧志和与南台已走得看不见了,便放心红了脸,又走去那硬铺上坐着,“你还有什么话说?要是为那曹善朗又和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,我可不要听!”
时修挨着坐下,笑道:“是我心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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