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理案子了,看来真是有意哄她。
时修夺回来,握在指尖,从竖着的毛缝间笑着窥她,“你说这羽毛是用来做什么的?”
“我怎么会知道?”西屏面无异色。
他又将羽毛塞回枕头底下,这些事真像鬼打墙,他自己对自己苦笑,“说好不说案子的事,一说又头疼起来了。”
西屏瞥他一眼,有股气缠绵在心口,柔柔地牵痛着。正好三姑娘跳到床上来了,她指着他的肚子命令,“踩他!”
时修呵呵一笑,搂她下来,在她脸上啄来啄去,“我又没惹你。”
她自己也说不清道理,反正又是怨他又是爱他,但终究他没什么不好,所以更想掐他打他了,便趁他衣襟半开,扑在他肩膀上痛咬了一口。
帐子给他们闹得散下来,阳光滤去大半,在晦淡的光线里,他看见她眼底的纠葛,觉得这一回要是赌输了,就是输掉一生的信仰,一身的信任,也输掉了自己的良心。但就是愿意在迷雾中相信她一回。
却说那臧志和再访芙蓉庄,走到陈逢财家时,只他媳妇一人在家,因问她男人的去向,这妇人说早上进城抓药去了,恐怕要下晌才能回来,犹犹豫豫地请他进去坐。
妇人去倒了茶来,见臧志和坐在凳子上四下里环顾,脸色益发有些忐忑不安,“这位老爷,不是说找人去砍树么?人选定下来没有?”
臧志和随口打着马虎,“明日就能定下来了。”旋即眼睛在她身上打量,“对了,我听说你们芙蓉庄的好些人都是姜家的雇农,昨日来的那位斯斯文文的相公就是姜家三爷,你们认不认得他?”
妇人摇头,“我男人不替他们姜家种地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有一年收地,偷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