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他尽情去猜,猜什么都可以,但绝不将要命的把柄落在任何人手里。
南台懂了,下定决心点点头,“我有个法子。”
“什么?”西屏微笑着,眼里的波光莹莹跳动一下。
他也朝她笑了笑。
后头接连两日晴天,长清河的水流平缓得与先前又差不多,时修还记着带人到河中去试水,专拣了个不会凫水的差役假装姜潮平,乘着竹筏往那崖下去。
因不大放心,他立在竹筏前头,回头嘱咐臧志和与另一个差役道:“你们是会水的,一会见他不能爬起来,可得马上拉他起来,别出什么意外。”
臧志和笑着走上前来,“大人放心,就在眼皮底下,谁还能放任他淹死?”
南台在后头忽地疑惑了一声,时修回头朝他望去,“姜三爷,有什么不对么?”
南台紧着眉头呆了一会,倏地舒展开来,“我想到了!”
“想到什么?”
南台笑道:“昨日我反复想了当时尸体的情形,还记不记得,二哥身上除了擦伤,还有好几处跌撞的斑痕?”
时修点头,“这不是你亲自验的么?”
“对,是我亲自验的,可那种斑痕,还有可能是另一种原因造成的。”
时修扣着额心,“你是说,给人踢打的?”
“不错。方才臧班头的那句话提醒了我,你们说,当日那樵夫在此处推倒了树,他不会看见他落了水就放心离去了吧?我想他必定还要确保二哥死了他才能安心。倘或当时二哥的确是从河里爬起来了呢?”
说着,他抬头朝前方山崖上指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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