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准头。”他遽然俯下身,又凑到眼前来,“你可曾骗过什么?最好早日向我坦白,我或可从轻发落。”
西屏陡然心虚,把帘子放下来,隔在轿子里头闷声闷气地说:“我能骗你什么?疑心生暗鬼!”
时修在外头笑笑,没再多说。
隔会西屏又挑起帘子问及周童,他便将早上审他的事都说了,末尾自己也满是疑惑,“在他家里没搜出凶器。这个人别看他只是个小厮,心思倒还缜密,不单凶器没找到,除了那两块石壁,就连当日他穿的衣裳鞋袜都没找到。据他自己说,是怕当夜偷盗时被人瞧见,怕给人认出来,为以防万一,就将那夜所穿的衣裳鞋袜都烧了。”
西屏轻哼一声,“这谎扯得真不高明,认得出他的人,会因为换件衣裳就不认得他了么?我看分明是他那日所穿的衣裳鞋袜上沾了血迹,所以他才烧了。怪不得你叫我假造了那枚鞋印,他看了也不着急,倒记着跑回家去查看那对石壁上有没有血迹。”
“我也知道他所说的话半真半假,可没有物证,更没有人证,他就是不认,我也不能真打死他。”
她噘着嘴,“他就是赌你不会和那些当官的一样真格刑讯逼供,所以就用半真半假的话来糊弄你。依我看,就算人真是他杀的,他也早不知将凶器扔到哪里去了。”
时修笑叹道:“所以暂且只能将他押在监房里,别的,要等找到证据再说。”
及至衙门,走到仵作房那头,时修先没推门进去,回头问西屏:“你真要进去瞧?不怕了?”
西屏抬着下巴颏,“怕什么?那日大爷的死状我又不是没看见。”
“谁在那里吐来着?”
“我那是给血腥味熏的,都死了这几日了,总不会还在流血。”
时修瞧好戏似的浅浅笑着,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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