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“那您饿不饿,吃不吃点心呢?”
又犯了起呆来了,西屏无言以对,乜他一眼,赶上那“三姑娘”蹭到她裙下来,她唯恐粘上毛,便起身告辞出去。
才走须臾,南台也跟着告辞出去,两步撵上她,“二嫂,二嫂。”
西屏在场院中顿步回首,“三叔还有事?”
“噢,没什么——”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递去,“近来日头大,我知道二嫂怕热,在外头拣了副清热消暑的药,二嫂拿回去,叫丫头煎来吃。是甜的。”
西屏呆楞少顷,看见他额上的汗,到底接了过来,“有劳三叔。”
待要走,南台又喊她一声,“二嫂。”紧着一段沉默。日头晒得人焦心,就怕此刻不说,日后归家,更不好说了,“从前的事,是我对不住二嫂。”
西屏听后,低着脸看手上的药,须臾抬起脸向他微笑,“你是寄人篱下,身不由己,我明白。”
他不大相信,她要是真不介怀,怎么会到这里来还是和他疏远?他还是觉得失落。
屋里只剩下时修在那里踱来踱去,还是不觉得那骑马之人是鲁有学,虽然他出行一向有骑马的习惯,那杂间也的确是鲁大奶奶命人打扫的,可并不见得她就是为丈夫善后,也许只是个巧合。
他左思右想,总觉当中还差什么环节接洽不上,绕着饭桌喃喃自语,“差个什么呢?到底是差个什么——”渐渐把个眉头越挤越紧。
想到次日午间也没想明白,只恨有时候人的脑子就跟给什么堵上了似的,偏在一些小事上打盹。恰是此刻,看见那三姑娘溜进卧房,不知哪里得了个碎布缝的球,上头缀着两个小铃铛,它拿爪子叮叮当当地扒着那球玩耍。
那铃铛响得时修心窍乍动,可不是!当日凌晨,凶手是用什么搬运尸体到那小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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