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捎话,那庄大官人不过是个疑凶,还没有铁证办他,羁了他这几日,也该放了,难道有学兄没将话带到?”
那鲁有学虽也厌他不懂官场世故,可忌惮着姚淳,又是同朝为官,少不得要给他面子。因遗憾地想,这笔钱是赚不成了,也罢,别处另赚吧。
嘴上埋怨他儿子,“那不成器的东西!这样要紧的事也给忘了,我何曾听他说?瞧,累得小姚大人亲自跑这一趟。”
说话打发个差役往监房,叫放了姓庄的。时修得了话,仍复转庄家。
车内西屏闲问:“那鲁大人想要庄家多少银子啊?”
时修给那鲁大人怄得不耐烦,“这种话还犯得上直说么?若要当官的明讲出来,就是做百姓的不明事。姜家做着那么大的生意,少不得和官场打交道,您府上又是如何处的?”
因他说起这些官商徇私之事,口气不大好,不留神又得罪了她,她偏过脸去,“我又不问生意上的事,如何晓得?”
他一时还不觉她生了气,因说到姜家,便远兜远绕地想套她的话,“姜家的生意是谁在打理?”
她赌气装聋作哑。
“姨父生前管些事么?”
她不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