肝的爸妈啊,她还没出声,被眼疾手快的唐秀秀一把拉住,“先听晓水说。”
其实在整个宿舍说出来,指定会难为情的,唐秀秀看着陈晓水,声音温柔,“晓水,有什么困难,愿意说给我们听吗。”
蒋丹丹跟着点头,“晓水你说,别怕,我们指定帮你。”
她觉着,陈晓水就是胆子小,就不给家里寄钱寄东西,他们还敢找到学校来吗,要是敢找,她立马把这件事说给整个学校听,晓水可是大学生,以后的国家栋梁,学校不会袖手旁观的。
陈晓水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,心里着急又插不上话,还是唐秀秀见着她摆手,才让大家安静下来,听她说话。
喝了蜂蜜水,陈晓水觉得身上有力气很多,坐起来下了床,被拥着坐在唐秀秀床上,她脸色有些发红,“谢谢你们关心,我,不是你们想的那样。”
还没说话,她眼圈一红,她没想到,几个舍友会那么关心她,习惯了当一个透明人,突然收到这么多关心,她有些无所适从。
和宿舍几个人想的恰恰相反,和很多很多重男轻女的家庭完全不一样,陈晓水的父母哥哥,是真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的。
只不过,穷人家庭,再多的爱也不会有太多的表达方式。
陈晓水的家乡在一个小山村,和这个年代所有的农村人一样,靠着种地为生,只不过上帝对这个家庭更无情些。
“那年我爸去给生产队队长家帮忙搭屋子,从房顶上摔下来断了腿,原以为养几个月能养好,可没想到不仅没好,还恶化发炎,最后我爸锯了腿。”
她说的时候,并没有流眼泪,也许是她忍着,也许是眼泪早就在那些岁月里,流个干净。
陈晓水这半生,几乎全是苦难,父亲断了腿,原以为会慢慢好起来,两个月过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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