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来自江西白鹿洞书院。 当学子们集体绝食抗议时,关火华派来的不是兵丁,而是十辆满载的粮车。带队的小吏敲着铜锣喊:"秦王有令,愿读书的继续读,想种地的领三亩永业田!" 当晚就有半数学生偷偷领了粮种。山长气得跳脚:"竖子不足与谋!"却不知自己的得意门生,早将书院密谋造反的证据卖给了暗影卫。
五年后的元宵夜,关火华站在新落成的"寰宇楼"顶。
脚下是通明的灯火——玻璃厂、纺织厂、炼铁场彻夜不休;远处学堂里,中西学子正在辩论"民权"与"君权";更遥远处,三支装备 98K 的明军,正向西、北、南三个方向开拔……
"王爷,皇上又咳血了。"暗影卫统领低声禀报。 关火华摩挲着栏杆上未干的油漆,那是从英格兰进口的新材料。他忽然想起昨日接见的那个英国商人说的话:"变革就像刷漆,总要覆盖些旧东西。" 夜风吹散了未尽之语。紫禁城的方向,隐约传来为皇帝祈福的钟声。
阿姆斯特丹王宫的镀金大厅内,荷兰国王威廉二世将贸易报告摔在长桌上,震得水晶吊灯叮当作响。
"先生们,我们正在被东方人榨干!"他指着账目上刺眼的赤字,"去年从大明进口的货物价值五百万荷兰盾,可我们卖给他们什么?——除了那点从非洲运来的沾血象牙和黄金,剩下的连五十万荷兰盾都凑不齐!" 东印度公司总督约翰·马奎斯缓缓起身,烛光在他铁灰色的胡须上跳动:"陛下,既然正规贸易行不通……"他展开一幅南洋海图,"不如让那些‘海狗’为我们打开局面。"
七日后,阿姆斯特丹港贴出告示,引得无数落魄船长蜂拥而至:
【奉国王敕令,任何荷兰籍船长只需缴纳掠夺所得的十分之一,即可获得合法私掠权,专劫大明商船及沿海城镇】
告示下方盖着醒目的东印度公司火漆印,旁边木箱里堆满空白的"掠夺许可证",羊皮纸上早已印好血腥的条款:
第四条:每焚毁一座大明村庄,可折算为2000荷兰盾税
第七条:俘获大明官员者,可换取巴达维亚总督府赎金;
第九条:上缴未成年大明国籍奴隶五名,可抵一次劫掠税......**
老船长范德萨抓起羽毛笔签字时,独眼里闪着贪婪的光:"这下连上帝都管不了我们了!" 马六甲海峡的晨雾中,三艘改装商船正追逐大明商船"福昌号"。 "放火箭!"范德萨吼叫着,看着浸过沥青的箭矢钉在福昌号的丝绸货舱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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