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变形。
郑初黎就是这样,每次出事的时候都会一个人偷偷借酒消愁,从来不让别人看见自己难过无措的模样。
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顾砚舟最是了解这人。
“嗯。”郑初黎不咸不淡地应了声,“不过跟他没关系,我今天单纯想喝酒。”
顾砚舟叹了口气:“我可以陪你一会儿,等会儿把包厢号发给我。”
“嗯。”
过了一会儿,郑初黎又问:
“周末我约了人打台球,你来不来?”
“几个人?”
“暂时就你和我,不出意外的话没有别人了。”郑初黎没有什么交心的好朋友,除了顾砚舟之外,剩下的好像都是点头之交。